有缘tag自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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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生我未生,我生圈已老。
圈叹我生迟,我恨圈凉早。
若得恰逢时,我产它三千八百粮。

【渡指】月痛

渡边x指挥官(♀)

关于指挥官小姐每月一次天崩地裂满地打滚痛不欲生的月事期甜向小故事。不长,也就两千来字。

具体症状取材于我亲爱的的沙雕网友们特此鸣谢

算是补给渡指的情人节礼物吧(:3_ヽ)_证明我真的是渡左渡右双担啊咳!

关于指挥官:女指。每个月例假反应剧烈,痛到不嗑止疼药床都下不了,动弹不得无法思考会有濒死体验的可怜人……外貌年龄都没有特征描写,可以自由发挥。

关于渡边:夜刃机型。虽然嘴上傲娇,但是懂点原理,是很会照顾人的类型。和指挥官还处在可爱又朦胧的暧昧期。


好的,如果以上都ok的话就让我们愉快地开始吧~







《月痛》


今天是指挥官小姐每月一次的例行阵痛日。

一大早就从下腹部剧烈的翻涌中醒来,她在行军床上连打了三个哆嗦,才颤颤巍巍又跌跌撞撞地匍匐着摸向自己扔在床尾的包裹。

这个月的例假来得似乎要比预计快,嗡嗡作响的脑海里一边胡乱推算着公式,一边反复回忆自己到底把那该死的止疼药放在了哪里。

然而不管是左边夹包还是右边口袋,亦或者是里里外外三两层的暗囊,都寻不得那小小的一板白色药丸。

强烈的抽痛让指挥官小姐已经蜷缩成一只虾米,连脚指尖都紧绷到快要抽筋。

去卫生间简单处理好混乱的下体,倒回床铺的她像是条死鱼。

一下比一下更加悠长地呼吸。

绿洲小楼简陋的房顶看起来陈旧,像是随时都能坍塌下一整块墙皮——她瞪大眼睛。

腕间通讯器闪了又闪。

终于在第11次接入失败后,指挥官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来自门外的呼唤——“指挥官,你在里面?”

……是渡边。

构造体四平八稳的声线穿透自己朦胧的耳鸣,像一道晨曦,裹挟了凉风直接吹进指挥官小姐心里。

然而她已经疼得连最简单地滑动解锁都拾不起力气,就更别说开口回应。痛苦中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于像只土拨鼠一样歇斯底里地尖叫——以保留作为一名成年人类女性最基本的体面和尊严。

“噶嚓”——是钥匙,在缓慢地拨开锁芯。

陈旧的木门被开启,“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原本半闭的异色瞳里先是带着点焦虑。但半秒后便流转,颇为诧异地望向床榻间因疼痛止不住打抖的人类指挥官。

“…你这是?”

“……”

指挥官小姐眼下乌青,面色惨白,本就小巧的唇缝上更是被咬出片片血痕来。

渡边撑着床沿抬手试了试她沁着汗珠的额间——温度正常,浑身上下也没有肉眼可见的出血点。

“很难受?”身为男性,渡边似乎还不太能意会出眼前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眉头紧锁着,神情看上去很疑惑:“我抱你去治疗舱?”

指挥官尽全力摇了摇脑袋,抬手拽住渡边衣领,干涸沙哑的嗓音从牙缝间挤出来:“……镇…痛剂……”

“…什么?”

——一口大气没喘上来的人类感觉自己要窒息。

她哆哆嗦嗦地示意渡边再凑近些。

首领先生很听话,低头后的距离,近到仿佛能和她共享同一处呼吸——“我说……镇痛剂…给我镇…痛…剂……”

渡边眨了眨眼睛。望着她摁在下腹上青筋暴起的手臂,似乎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指挥官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这里只有医用注射的那种。可以?”

微微低垂的眸眼就当做是默许。

渡边帮她掖好被角,转身出门前还顺手打开墙上有些老旧的室温均衡器。

——构造体的脚步声越来越遥远。

——过于激烈的疼痛让指挥官大脑昏沉沉的,仿佛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等待。

等待…

等待……

…………

……

“嘶啦,嘶啦”

“嗙”

安瓿瓶被刻线后,头部敲开的声音。

指挥官小姐费力地撑开一边眼皮,室内原本昏黄的灯影,此时此刻却感觉刺眼至极。

“给我手。”

“……”

他果然还是那种一成不变的半命令型语气。也不等指挥官自己主动,渡边就已经牵过她手腕。被挽上的袖口细致又整齐——指挥官小姐很白——蜿蜒攀爬的静脉看上去并不算难猜。

“条件有限,只有这种原始设备。应该会比伊甸的血清枪疼些,你忍耐点。”

压脉带绑得太紧,指挥官能感觉自己一整条左臂都突突跳跃起急促的心率。久违的消毒酒精气味依旧如此刺鼻,她一边嗅着,一边配合地将手掌握成拳型。

渡边手中注射器的针头还在闪烁银白色光晕。有半透明液滴,在空中抛物出一条漂亮的弧形。

“嘶……”——其实这疼痛要比预想中来得轻。

渡边低头垂眸的模样看上去专注至极。

他的手很稳。

动作熟练,一看便知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好了。”取一块止血棉摁在针眼处,渡边帮她翻折起上臂,轻轻放回被窝里,“摁住30秒。别动。”

随着对方转身收拾起桌上有些狼藉的金属器具,指挥官有些虚弱地望向眼前构造体那宽厚的背影。

渡边手上的动作很快。

这让指挥官小姐突然有种奇怪预感——“渡边……”——她开始小声喃呢:“别走…”

男人的动作有那么轻微一停。

他低头望着托盘里已经使用完毕的各色玻璃器皿。短暂的沉默,仿佛是在仔细揣摩她口中那两个字眼的更深层含义。

然而区区几秒后,他还是这么回应:“今天要去西面沙海巡逻。”

“…别……”

“注射药浓度很高,应该很快就会起效。”

“…………求你……”

男人的脸上再次流露出沉吟,喉间隐约发出声弱不可闻的叹息:“……抱歉。”

“呜…”眼看着身侧脆弱的指挥官小姐已经带上了几分泫然欲泣的声音——渡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用双手撑住桌面,微微偏头,望着被窝里女人那双正滴溜打转的湿润的眼。

“……”

“……”

“指挥官…”

“…呜……”

“我…”

“呜呜呜!!!”

“啧…行了行了。”回身搬过墙边闲置的折凳,他落座在指挥官床前:“怕了你了。药效发作前我会在这里。”那脸色看上去似乎是无奈至极,双手抱胸的渡边故意念着些凶巴巴的语气:“你先休息。既然要我在这里就得听我的话……乖。”——就像是在哄年幼的小孩。

——若在平日里敢被人这样对待,她肯定会直接怒骂着就跳起来。

但此时此刻指挥官小姐只觉得头脑昏沉,尚未被压制的疼痛让她实在是分不出心神。

…………

……

……时间流逝。

随着药效发作,指挥官睡意渐浓。

——但若真的睡过去渡边应该会马上离开?

——这么一想,她突然就感觉矛盾极了。偷瞄眼身旁正滑动手环,认真批阅邮件的渡边的脸。他好看的眸中折射着虚拟屏幕微弱的光线。

轻轻伸手,搭在渡边膝头。

见对方好像无动于衷,大胆起来的指挥官挪动起沉重的上身,有些别扭地,将整个脑袋都搁上对方膝盖。

——构造体微凉的体温让她舒适得不行。

意识虽然模糊,却安全感满满。仿佛所有焦虑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睡意更深。

恍惚中,她的发丝间好像是多了只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缓慢,却很是温柔。

“……”

“……”

指挥官开始发出猫儿般细小的呼噜。

渡边合上腕间屏幕,低头望着膝盖上女人安详的脸孔。

——这种浓度的注射果然还是有些过?

也是自己太大意了。

居然连最普通的生理期止疼药都没能为她准备。

…唉。

——渡边的视线凝聚在她纤长的睫毛尖上。

“…嗯…渡边……”

“……”

他突然陷入了沉思。


——————FIN——————

感谢阅读٩(˃̶͈̀௰˂̶͈́)و

祝各位女指们月月快乐,永不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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